第三百四十六章 流年大运-《民国诡事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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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“好看吧?”
      “嗯,好看。”
      “精彩吧?”
      “天天看都不腻,就是味儿太冲了。”
      “你还挑上了是吧?一百块现大洋,也不枉我遭的罪。”
      小皇帝的俩随从回过神来刚巧看见主子被赵三元跟提小鸡崽似的,都吓得满脸煞白,第一反应就是护驾。
      算算时间,满旗亡了不过十来年,这俩随从虽然算不上大内高手,但外家功夫都有火候,下盘相当稳健。
      一人出手擒拿赵三元的臂膀,另一人则想从侧面抢夺小皇帝。
      冷不丁的开打让赵三元有些纳闷,暗想自己好心帮忙,怎么还动上手了?此二人都是练家子,对上拳脚肯定要费好些个功夫。
      所以赵三元选择最省事最方便的办法。
      面对马牌撸子黑洞洞的枪口,其中一名随从紧急脚刹,倒不是说他没有带火的家伙,只是谁能料到跑江湖的手里有真家伙还敢掏啊。
      另一个随从更拉胯,一个后空翻接一个后空翻,连翻十几个直接翻进了巷子里
      赵三元掏枪的动作很隐蔽,被提起的小皇帝并未瞧见,等被放下来后疑惑着跟班咋少了一个。
      “还不快给大师看赏?把手里的钱都拿出来。”
      随从暗自苦笑,现在叫不准赵三元究竟是个什么路子,所以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先听主子的话走一步看一步。
      里里外外几张银票还有一片金叶子,着实不少。
      “答应的彩头分文不少,其余的是想请大师帮我瞧瞧命数,权当做是卦金了,如果不够我再命人去取。”
      赵三元笑容顿时变得和善起来。
      谁能跟金子过不去啊?
      他拿起散落的小马扎坐定,笑容温暖如春。
      “算命是吧?来来来,让小爷我好好盘盘。”
      小皇帝很是乖巧的面对面坐下,像是首次课堂听讲的学生。
      “刚才你跟那老登说过了八字,啥来着嗯.光绪三十二年生人,丙午天河水,年柱天福星,占一佛,单看年柱挺不错嘛”
      “正月又落在天福星上,又占一佛,呦呵?有点意思啊”
      小皇帝正襟危坐,也听不懂赵三元自言自语的意思,更看不懂他左手掐算的每个动作的含义,但既然能斗得赢张林义,肯定有两下子吧?
      有了前车之鉴,模棱两可的话可不会相信。
      很快,赵三元的表情有了微妙变化。
      “年是好年,月是好月,可日子落的不太好,天孤人道,申猴金你小子是个败家子吧?听我一句劝,凡事三思而行,脑子别太轴,否则要么遁空门,要么蹲大狱。”
      小皇帝愣了愣。
      败家?
      自己还行吧。
      再说家都没了还怎么败?没权没势没地的,总得有东西可以败啊。
      有点不太准.
      然而赵三元的眉头越皱越紧,在盘时柱之前,他习惯性先排胎缘,而胎缘所落之处非常微妙。
      “你家里出啥事儿了吧?”
      听到问话,小皇帝有点不会了,暗想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?刚才的张林义都知道,你能不知道?
      可瞧赵三元的眼神毫无做作虚假。
      “是有些变故”
      “那就对了,有说人分三六九等,你是一等皇族帝胄的命,我要没猜错你应是旗人,正常嘛,辛亥之后这阿哥那贝勒的不都完蛋操了?又不是只有你不如意。”
      对于满旗,赵三元谈不上啥好感,但瞧四眼的年纪也不大,前朝亡了的时候估计还在甩大鼻涕泡,是是非非家国大义与他无干。
      既然卦金给的敞亮,那就得捞点干的说。
      “批卦看事,不说后先说前,具体的原因说了你也不懂,我只说结论。”
      “你肾脏有疾,现在病症或轻,但以后容易要你的命,耳朵根较软,说白了就是会轻信谗言,只要说的天花乱坠,别人说屁是香的你都信,这点不好啊”
      小皇帝认真聆听,方才动摇的心现在又稳了。
      是啊,自己打两岁起尿尿就分叉,记得乳娘说是在被皇宫内监抱走的时候给吓到了,又有人说自从太皇太后病逝,宫内就乱了风水,总之,肾有小毛病是事实,而且这件事除了身边人外,没几个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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